天津大无缝(天津大无缝钢管厂)的历史谁知道？
中国石油钢管工业的希望――天津“大无缝”的崛起
大无缝的正式名称叫做天津钢管公司，但听上去总觉着大名不如小名响亮。大无缝在天津的影响太大了，我甚至认为“大无缝”三个字已成为无形资产。但是，天津人提起大无缝来心里总觉得有点那个……我站在大无缝主楼台阶上眺望秋日阳光下宏伟的厂房，内心涌起一种只有天津人才能体味到的悲壮感，“悲壮”二字缘起于太多的困惑……
为了弄清这座钢城的来龙去脉，我采访了现任董事长张振纲，总经理刘云生，又特意去前任总经理蒋秉权家里拜访，在座的还有前任副总指挥刘万良。这四位冶金专家都曾在大无缝拼搏了十几年，是最有发言权的历史见证人。我还查阅了不少文字资料，了解到早在1984年即任工程总指挥的徐天祥所立下的汗马功劳。如今后三位已是离退休者了，他们终于有充裕的时间回首往事了。
一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还有议论他当初该不该出生
至今，仍然能听到关于“大无缝项目该不该上”的私下议论，尽管如今再讨论这些早已时过境迁。不过，既然有议论，就该把事情弄清楚。作家大都喜欢刨根问底，为这个问题我请教了七八位知情人士。然后，经过我这个外行头脑的独立思考，找到了一种简单而通俗的说法―――一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别人还在议论他当初该不该出生。他们真该去读一读萨特的存在主义。历经多少年风风雨雨，大无缝不仅存在着，不仅无须“休克疗法”，而且日益成熟茁壮。单凭它百折不挠的生命力，就足以说明了它的存在是合理的。
当初有人算过一笔账，说大无缝的巨额投资够建两座炼钢厂或轧钢厂的了。他们却忽视了问题的另一面―――天津这座北方工业重镇应不应该有与直辖市相匹配的钢铁拳头产品?应不应该选择一种国内市场急需并在世界上有竞争力的精品?天津工业要不要上档次，上水平，迈出跨越时空的超前步伐?我想起了20世纪初三条石的打铁铺，说三条石是天津工业的摇篮或许是一种桎梏。百年之后的今天，天津不能只会炼“铁疙瘩”(钢锭)，轧“面条”(盘条)或“裤腰带”(扁钢)了。而大无缝这个现代化钢铁企业，从她诞生的那一天起，就以全新的姿态，瞄准世界一流，努力使自己的运行机制和管理模式全面与国际接轨。正式投产的第二年，即取得了美国石油学会API会标使用权，拿到了进入市场的通行证；以后的几年时间里，又以超常的工作效率，先后取得了中国、英国ISO9000系列质量体系认证；德国、挪威等国船级社认证和美国、沙特等国大石油公司的产品认证。这一张张证书，是“大无缝”在现代化管理道路上不断进取的真实烙印。
在冶金行业中生产无缝钢管是比较难的品种，特别是石油套管属于国家战略物资。石油是世界经济的晴雨表，堪称世界经济的血液，有两次石油危机曾造成世界经济的混乱。在天津大无缝投产之前，我国各大油田的钻井套管只能靠进口，日本等国家的供应商借机抬高价格。大无缝项目曾想引进日本设备，日方为了继续垄断市场只卖产品不卖设备。令人忆起以大庆油田为背景的电影《创业》中那句如今不时兴了的台词“卡脖子”。正是由于有了大无缝，我国石油套管国产化率迅速上升，而天津这种产品已占领50％以上的国内市场。外国人不但未能卡了我们的脖子，每吨进口钢管的价格还被迫下降了2000元人民币，以国产钢管减少进口所用外汇和压低外国同类产品价格，天津为国家利益做了双重贡献。
1999年11月，国务院批准天津钢管公司进入“债转股”程序以来，大无缝面临历史性的关键时刻。春节后上班第一天，市委书记张立昌和五位市委常委到厂里拜年，要求公司全面上水平。2000年的大无缝展翅摇翎腾飞而起。和上年相比，2000年工业总产值增长28．8％，工业增加值增长59．6％，销售收入增长36％，出口创汇达到5374万美元，增长64．75％。全年在提取折旧3．93亿元，并支付长贷利息8660万元以后，实现利润4300万元。扣除债转股后财务费用减少的客观因素后，完全靠自己努力，增加经济效益4．22亿元。这是经权威的天华会计事务所严格审计后得出的结论。同时，公司用自己创造效益提前偿还开发区等借款达4．42亿元。
毋庸讳言，钢城项目属于有意栽花而非柳荫自成。其实，“有意栽花花不成”的时候并不是很多，名花异卉都是靠园丁精心选种，栽培，嫁接，杂交而成活而优化的。如今，天津人终于能够扬眉吐气地说：有意栽花花终成!
怀胎于计划经济末期，诞生于市场经济初期，一出生即断奶。这个顽强的孩子不仅活下来了，而且满世界跑了。
有人说大无缝的困境在于它出生于两个历史阶段的转折期，我看这话不无道理。中国的改革开放试图把计划经济体制和平稳妥地转入有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种伟大的构想和努力在世界上尚无先例。两种截然不同的经济体制毕竟是两股道叉，历史车轮行驶至这里时来了个急转弯。昔日有一句名言，大意是历史的车轮在急转弯的时候会把一些人摔了下去，何况一个新出生的婴儿!
这个婴儿即将分娩迎头碰上了“拨改贷”，怀胎已久总不能不出生罢，只好硬着头皮求得五家银行的贷款。别的钢铁重地只因早出生几年，国家拨款几十亿乃至几百亿，人家可以轻装前进。再加上计划经济时代统购统销的保障，那时的企业不懂得生存危机(那种体制造成了国家总的自下而上危机，非本文要论述的问题)。
贷款，起初并未给人们造成太大的思想压力。向外国银行贷款，日后依靠高精尖产品所得利润如期偿还。向国内银行贷款，则有着多年的依赖性。那时国内银行未实现商业化经营，很多人都误把银行当成了国库，甚至贷款时就乐观地期待着“销账”。总之，那时大家还都处于计划经济车轮的巨大惯性之中，人们在欢呼改革开放到来的时候，对市场经济的规律与法则尚无清晰的认识。1988年2月，中、德、意三国签署技术设备引进合同时，当时任市委书记兼市长的李瑞环曾坦率地对外国代表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的时间还不长，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此话绝非客套，后来大无缝举步维艰的曲折历程，为这一预言作了沉重的注脚。
很快地，市场经济就露出了它无情的面孔―――巨额贷款使得钢城项目在处于建设时期就背上了沉重的债务包袱。最可怕的是受汇率变化的影响外债之山的“自然增高”。美元和人民币的比价，当初借贷时是1∶2．8，工程建设初期上涨到1∶3．7，工程建设中期再度上涨至1∶5．27，到工程决算时又上涨至1∶7．13。十几年来国家银行贷款利息也不断提高，至结算时已涨到14．7％。内债外债连本带息，累积成了“借贷100多亿人民币”的沉重大山。一个蹒跚学步的幼儿，如何背得动这么一座大山呢?
令人惊喜的是，这个在历史车轮急转弯的时刻呱呱落地的婴儿不仅没有被甩下，还靠着自己的拼搏学会了走路、迅跑、攀登高峰!怀胎于计划经济末期，诞生于市场经济初期，一出生即断奶。这个顽强的孩子不仅活下来了，而且满世界跑了!降世于哪吒的故乡渤海之滨的孩子啊，继承了神童哪吒的遗风，七灾八难九死一生仍然出脱成个铮铮铁骨英雄少年!
枯燥的数字也会变得富于感情乃至情绪化，当它们饱蘸了心血、汗水乃至男子汉的热泪的时候。
有关大无缝的数字很奇怪，长的特别长，短的特别短；大的特别大，小的特别小；多的特别多，少的特别少；高的特别高，低的特别低。
先说长与短。它从酝酿筹备到工程开工竟花了长达11年的时间。早在1979年初，天津市政府就着手酝酿兴建一座石油钢管厂。1982年初，当时的天津市委书记陈伟达向邓小平同志汇报了此事，邓小平同志高兴地说：“天津想上大项目，这是件大好事嘛，我支持。”经过多方努力，1984年11月国家计委同意立项。又经过三年细致的准备工作，1988年初国家经委批准了该项目的引进技术设备方案。这一年2月，中、德、意三方终于举行了技术设备引进合同的签字仪式。
至此，天津市几届政府整整奋斗了八年，这才敲响了开场锣。以后的日子路漫漫其修远兮，还有第二个求生存的八年，还有后面求发展的四年，这才迈上了新世纪的门槛。
短，也短得轰轰烈烈。自从掌握时间的权力到了天津人自己手里，工程进度创造了一次又一次“短平快”的奇迹。从基建工程破土打桩到炼钢连铸系统热负荷试车成功；从轧管系统热负荷试车成功到管加工系统的安装调试并全面投产，整个过程只用了三年半时间(中间还包括1989年后在西方“制裁”声浪中意大利拖欠了一年多的1．35亿美元政府软贷款)。1992年实现了“上半年出钢，下半年出管”。好几位外方代表都认为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大无缝人硬是以心血和汗水拼出了震撼全国的惊人速度。
再说大与小。它是国家“七五”计划中最大的重点项目之一，是天津有史以来最大的工业项目。1991年作的投资总概算达76．98亿元，其中外汇7．91亿美元，人民币35．30亿元，这些数额不可谓不大了。
然而，属于企业的资本金之小，它也真可以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因为所有的投资都是银行贷款，直至投产四年以后的1999年，属于企业自己的资本金仍然是0。
三说多与少，越发显出这项工程的非同小可。党中央、国务院及部委级领导干部来视察的次数之多，天津干部赴京汇报的次数之多，都创下了全国之最。
在1988年工地破土之前，为了争取到钢城项目，当时的副市长聂璧初、张立昌坐汽车沿着京津公路往北京跑了60多次，而工程负责人们赴京“跑项目”跑了100多次。
从工程开工到1989年李瑞环同志调任北京，他曾率领天津市有关委办局50多位一把手到工地开过两次现场办公会。自那以后，市里解决钢管项目问题要去现场办公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从工程开工到炼钢热试成功的时间内，张立昌到厂里办公43次，一住就是七八天，最长的时候在工地连续住过二十多天，深入工地车间协调解决问题，攻克难关。甚至出国归来没回家直奔工地。
中央领导同志多次视察过这项工程。其中，江泽民总书记来过三次；李鹏委员长来过两次；朱?基总理来过两次；李瑞环主席到中央工作后，又来过四次。有一年，这里接待了220位部级领导。
党中央、国务院对钢管项目的关怀鼓励多，肯定其具有国家战略意义的多，帮助解决困难的多。相比之下，对这项工程持反对意见的人极少。
四说高与低。中央领导同志对大无缝重视程度之高，天津市委市政府二十年来为大无缝付出的代价之高，天津九百万父老乡亲对大无缝的期望值之高，都能够让它在中国工业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了。然而，“高投入与低产出”的矛盾难以化解，本来应该并不低的经济效益在巨额贷款债务高山面前成了一条流向低谷的小溪。
1995年12月5日，江泽民总书记视察钢管公司时指出，古今中外的企业都不能无本经营，并表示国家应给以支持。总书记的亲切关怀使“大无缝人”看到新的希望，从来不相信眼泪的铁汉子也心里发酸眼睛湿了…
纵观大无缝在中国历史转折的独特时段，出现的长与短，大与小，多与少，高与低之间的强烈反差，枯燥的数字也会变得富于感情乃至情绪化，当它们饱蘸了心血、汗水乃至男子汉的热泪的时候。
大无缝进入“债转股”程序是轻装前进的契机，是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序曲，为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开辟了通途。
历史的车轮终于嘎嘎作响地驶向21世纪了，中国改革开放的进程已经向纵深发展。如何搞活大中型企业的问题，成为全国人民关注的焦点，摆上了党中央和国务院的重要工作日程。
1999年金秋时节，江泽民总书记第三次来到天津钢城视察。紧接着，朱?基总理又一次来到天津钢城视察。中央领导同志看到工厂的产品质量良好，开始占领国内市场并辐射国际市场时非常高兴。为了帮助厂里卸下重负轻装前进，国务院会同各有关部门经过审慎考虑，同意天津钢管公司第一批实行“债转股”。
这可真用上“久旱逢甘霖”那句古语了，深化改革的破冰船冲开了积年已久的冰封，激发了企业的活力。如今关于企业股份制的探索已由试点阶段发展到遍地开花，根据各地不同企业的具体情况出现了各种不同的模式。大无缝进入“债转股”程序将是企业放下包袱、轻装前进的契机，为大无缝跨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开辟了通途。
现在，五家国内银行成为天津钢管公司的股东，解决了公司沉重的债务负担。停止收取那笔陈年贷款的利息，是帮助企业发展的重要激活因素。大无缝终于有了喘息之机。
为了确保财务审计的铁面无私，回避本地人情关系，厂里敢于请北京天华会计事务所来清查账目。北京财会专家们曾预测，认为2000年厂里要亏损7000万元，到年底他们却看到了扭亏为盈的奇迹。五家银行股东更是喜出望外，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进入债转股程序的第一年，厂里就从利润中拿出1400万元作为股权回购资金支付给股东。
刘云生总经理是一个头脑清醒的企业家，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债转股的实施，为厂里实现良性发展提供了一线机遇。但是债转股并不能解决我们投资大，生产规模小的矛盾。我们不仅要生产世界一流的产品，而且必须形成合理的经济规模。公司若要求生存求发展，他用了一句形象的比喻：“不能只踢甲A，要踢世界杯。”
踢世界杯，谈何容易!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在即，面对的强手是世界三大钢管集团：日本集团，由意大利、阿根廷、墨西哥组成的DST集团和法德集团。中国管子如果不能保持世界一流水平，那就不可能有立足之地。不仅国外列强林立，国内市场竞争也很激烈。这真叫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企业要想生存只有冲杀，没有退路。这是一场新的背水一战，需要天津人拿出更为顽强的破釜沉舟义无返顾的拼搏精神。
石油套管等于是个受压容器，承受压力与风险是它的本色；企业家的头脑也等于是个受压容器，承受压力与风险是他们的工作常态。
大无缝的拳头产品石油套管，在石油钻井中它实际上起到井壁作用。井深3000米－7000米，钢管打下去以后要加压，管子必须有极强的抗压能力。哪怕出现一点点瑕疵整个油井就要报废，钢管公司得赔偿钻井公司整口井的损失，价值600万元至上亿元，这真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天价。刘云生总经理看到我惊愕的表情，又谈起了一种更加可怕的赔偿契约：“今年我们为挪威海上石油钻井提供管子，钻井船日租金几十万美元。如果管子出了质量问题，除了赔偿人家在海上钻一口深井的钱，还要付给人家租钻井船的全部费用。为了抢占市场，这样的合同也得签，而且我们也有能力签，我们具备这样的水平。”
我听到了倒吸一口凉气，谁说国有大企业是“铁饭碗”呀?在当今国际商品竞争中，稍有疏忽就会把“瓷饭碗”摔个粉粉碎!石油套管等于是个受压容器，承受压力与风险是它的本色；企业家的头脑也等于是个受压容器，承受压力与风险是他们的工作常态。直到此时他们才更深深地体会到当时张立昌市长要求必须健全质量保证体系，勒紧裤腰带也要配齐检测设备的重要意义。公司决策层向全体员工提出了：“质量管理是一项生命工程。公司的存亡命系质量；公司的发展命系质量；职工的饭碗命系质量。”
天津人叫熟了的大无缝，原来道出了它的生命本质。公司推出一个又一个“万米无缺陷”生命工程，万米钢管不得有一道哪怕头发丝般的细缝儿!大无缝，原来是一座对“万一”说不的钢城!大无缝人靠着这样的硬功夫不仅踢成了甲A，还踢成了世界杯!
有多少人为了发展天津工业从年富力强奋斗到两鬓染霜，风雨历程跑过了一场马拉松接力赛。海河两岸父老乡亲眼巴巴盼大了自己的钢铁孩子，如今他们有理由为大无缝感到骄傲了。
钢管公司每月月初都要开个“过日子会”。说起公司今后的日子，只有毛泽东那句名诗能够表达得贴切：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跃。不仅是从头跃，还要实现跨越发展。严峻的现实使大无缝人清醒地懂得，未来的求发展比往昔的求生存更加艰难。WTO来客已叩响了国门，面对一个更加开放的市场，国有企业将失去国家行政手段的保护。以钢管公司原先的管理模式已无法完全适应世界性“球赛”，内部机制的深化改革已迫在眉睫。
重新洗牌，化整为零。
多年来大无缝不仅在外债方面负重而行，在内部结构方面也是负重而行。由于钢城项目设计于计划经济末期，建厂模式仍然沿袭鞍钢、包钢“企业办社会”的路子。厂里包下了医院、学校、后勤服务、商业网点、职工宿舍区、派出所……连街道主任都算公司的中层干部。成千上万的人一齐“吃管子”，小小钢管的抗压能力再强也难以支撑啊!赶在今年年底之前，总厂化整为零分流人员：根据债转股的需要，逐步将企业办社会的职能还于社会；紧接着把机修、建设部、进出口公司、运输、生活服务公司等七个部门变成自主生存发展的经济实体，鼓励各个子公司开拓钢管以外的市场。
整个“牌局”活起来了，全面实施了人事制度、分配制度、用工制度的改革，公司的职能部门由20个压缩到11个，管理干部由368人精简为63人；厂里上上下下流传着一些震撼人们头脑的新规矩新说法―――“末端淘汰”、“收入与业绩挂钩”、“拉大分配距离”、“质量责任制考核”、“质量事故处罚及赔偿方案”……昔日以为捧到铁饭碗的职工达成一种共识：“谁砸公司的饭碗，就先砸谁的饭碗!”
降低风险，开发新产品新品种。
厂里以生产石油钻井套管为主业的单一品种结构，具有很大的风险性。今后的发展战略是把主业做强，产量翻番；增加管材品种，把辅业做活。国内套管销售品种向高附加值发展，进一步优化出口品种结构。
天钢东移，凝聚综合优势。
我市冶金工业基地东移，不仅使天钢得到前所未有的技术改造，改善市区环境保护状况，大无缝还能够借势如虎添翼。新的炼钢邻居每年可供30万吨钢水，钢管产品的成本将会明显降低，提高国内外市场的竞争力。
2001年元旦钟声轰鸣之际，津门钢城的精彩长剧又演出新的篇章，传来新的喜讯。厂里将在两年内投资10亿元进行技术改造，在“十五”计划期间达到“三个一百”：钢产量100万吨；无缝管材100万吨；经济规模翻两番达到100亿，在品种、质量上跻身于世界四大石油管材基地。
钢花灿烂，金蛇狂舞。回眸二十载春夏秋冬，有多少人为了发展天津工业从年富力强奋斗到两鬓染霜，风雨历程跑过了一场马拉松接力赛。海河两岸父老乡亲眼巴巴地盼来了冶金工业的腾飞，如今他们有理由为大无缝而感到骄傲了。哪吒神童脚踏的风火轮多么像一截炽热的无缝钢管啊!风火轮浴火飞转九万里，哪吒挥舞双臂在渤海之滨苍空云霄呼啸呐喊：大无缝是我们自己的钢铁孩子!祝福他吧!祝他茁壮成长宏图大展一路顺风迈向新世纪的新征程! |